中国美术馆馆长范迪安在“当代大写意中国画发展与潘公凯的探索学术研讨会”上的讲话

2009-09-22
               
 
在古今中西中寻找坐标点
——范迪安教授在“当代大写意中国画发展与潘公凯的探索学术研讨会”上的讲话
 
    编者按:9月19日上午,由山东省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中央美术学院、山东工艺美术学院、山东省商业集团主办的“当代大写意中国画发展与潘公凯的探索学术研讨会”在银座索菲特大酒店召开,以下是中国美术馆馆长、中国美术家协会理论委员会副主任范迪安教授在学术研讨会上的发言。
 
    公凯先生的人生道路,他对从事艺术教育所做出的高深的思考,和他自己在水墨画实践上的顽强的探索,我们前面的各位专家已经从不同的角度做了很好的分析,我想这几个方面合在一起,才是一个很完整的公凯先生的总体信息。
    我想每一个人实际上都在自己的人生过程中,来不断形成自己结构性的特点,而公凯先生的学养、才情和能力的一个总体结构,是由几个主要方面的骨干支撑着,这就是前面各位从自己的角度所分析到的。这样形成了他现在虽然还没有到晚年,但是在人生的精力、阅历、实践这种过程中已经达到一个相当的高峰的时候,我觉的他的这些画,实际上是他的人生、学养综合能力的集中体现。
    那么这些年,他能够在非常繁忙的管理工作、教学工作和研究工作之余来画出一批大作品,不仅尺幅巨大,同时数量也相当的众多,所以我觉的这真是能够把他的全面的一种学养和能力,在绘画上找到一种载体,得到实现。包括他对建筑艺术,对设计艺术的研究,其实也都渗入他的水墨的平面的创作当中,就像我们大家刚才讲的,他的作品中有很强的结构性,有很强的理性为基础,感性记录过程的这样独特的一种创作方法,一种绘画方法,我想这跟他在建筑,设计领域的很多思考,包括这几年他还专门做一些建筑的课题和实践,做一些设计的策划和具体的方案,我想都是有关的。
    其实一张画一出来就像我们讲的最朴素的那句话:一滴水见大海,一片绿叶见整个森林是一个样的。所以我想公凯先生这几年的作品应该说是他通过水墨绘画的研究与表达来传达了他这个人的全部的整体,所以他的展览在不同的地方举办,都能够引起国画界、理论界和美术界的广泛关注,大家首先是一种惊叹,其次敬佩,再接下来有很多值得深入思考、借鉴、吸取的地方。虽然我们有很多画家也都在努力,在自己的风格语言,在自己的笔墨特征上下了很多功夫,但是我想,从公凯先生的绘画实践上,我觉得最使我们觉得有重要价值的,或者说具有影响性价值的,就在于他努力把不同方面的知识、学养形成一种通融,这种通融从而形成了他作品的面貌,这是我想谈的第一个方面。
    第二个方面我想谈论公凯先生的水墨创作,实际上确实离不开我们二十世纪中国绘画所面临的两个基本课题,一个就是古今之争,一个是中西之争。这两大问题既是具体的绘画种类遇到的问题,但更是一个巨大的文化问题,这方面我们有许许多多理论家做了思考,今天仍然不停的围绕这个话题做思考和争辩。但是我想,如果我们最朴素的来看,在二十世纪的百年以来,古今和中西这两组命题之间,他有时候或者说相当程度上是分别来看的,也就是说,我们一会谈论古今问题,一会谈论中西问题。在谈论古今问题,比较突出的谈到了传承与今天的关系,比较多地看到了传统中的问题所在,从而在用改良、革新、革命的方式来修正传统,来纠偏传统。中外问题主要是中西问题,很长时间以来我们谈到更多的是西方美术文化,至少是视觉造型艺术的许多优长,也从实际上许多的画家的实践过程中看到了以西化中,以西改中的这么一种实际的效果。所以我想我们在这两对关系上就出现了两个问题,一个是各自谈各自的分别,第二个在谈的过程中往往是以今辟古和以西化东做的比较多,在相当长的时间内,我们处在这么一种古今的矛盾焦虑和中西的矛盾焦虑之中,所以我们的焦虑,我们的这种继承,很显然形成了过去一百年来的基本状况,这种状况,只有到了二十一世纪,我想我们的学界才开始比较自觉地重新去审视百年来的文化思考,也重复越来越看到这百年来其实还有许多前辈的艺术家、前辈的理论家他们在看问题上、他们在处理问题上,实际上已经有很多先见之明,已经有很多深入的思考是值得我们今天来综合取用。所以我想潘公凯先生他的治学的一个非常重要的特质就在于:他不是孤立的把古今和中西分别开来,也不是在古今和中西这两个问题上失去了文化的立场,所以我想潘先生无论是从理论思考还是他的实践方式,都是找到了这两组文化关系新的结合点。在我看来,如果要用最概括的话来说,就是他把我们要解决的今天的现代的问题,也就是被通常被认为的从西方到中国来的问题,不是简单的从我们今天的角度去评判和解决,而是从中国艺术、中国传统自己的资源里面去寻找文脉,寻找逻辑发展的那些节点,从而能够找到今天我们真正要解决的最重要的特质。
    所以我就想,如果说我们在由古今中西这四个词形成的一个坐标,那么公凯先生是把中和西连在一起,在中国的传统与所谓的西方式的现代的印记建立起一个新的联系,从而找到解决问题的逻辑的思路,我想这样一来就相当具有启发性。他的理论的思考和他现在所进行的绘画的实践,其实也都是这方面的一种回答,这种回答很显然对我们来说,既具有我们讲的绘画实践的笔墨、结构、张力、视觉效果,公众的环境这些方面的启发,但是我觉得更重要的是对我们整个中国画艺术在当代的发展和通往未来的发展,能够做出重要的启示。
 
整理人:马静 程畅
本发言稿根据学术研讨会录音资料整理,未经发言者本人审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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